顧遊心裡一悸,緩慢地眨了下眼睛,眼眶裡掉出一顆淚珠,又被很快地抬手抹掉。痛,真的好痛,他突然間想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。冇有父母,冇有能吃飽的飯,冇有合適的衣服,隻有看不到頭的龜裂的黃土,隻有看不到頭的訓練,隻有一道道的傷痕……他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?,“疼,疼……”顧遊低哼兩句,咬住嘴唇再不出聲了,眉頭緊皺,臉色慘白,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,身子弓得像一隻蝦。,他視線落在顧遊腳上,靴底有血跡,林昊澤湊近看了看,找了把椅子坐下:“昨天他半夜自己一個人練攀岩,估計那會受傷了吧。”。